隨縁居

 

因為旅居德國, 老家與供應商都在臺灣, 大陸, 所以一年都得搭機來返六次. 加上歐洲, 美國之間偶爾拜訪, 都得搭飛機, 所以搭機經驗亦算人生重要的經歷.

 

除了1985年初次出國, 搭的是華航. 1991年以前, 出國均選擇國泰航空. 然而在十數次在香港機場轉機, 次次讓我不痛快, 受盡地勤人員與安檢小姐的鳥氣與歧視. 最嚴重一次是在1990年帶太太與大兒子去香港做三天兩夜的旅遊. 出境時機場服務態度, 讓我在機場發彪大罵.

 

在離港做Check in時,國泰地勤人員對我說不知道為什麽, 我小孩的預定机位被取消或找不到, 雖然我懷疑此說法, 因為我們一家三口的定位確定號碼是在一起的, 但地勤小姐仍堅持我須到旁邊等待, 因為後面有一對外國旅客在等候. 我很不高興地問, 我不是國泰的旅客嗎? 但她仍然重復她的回答: 請到旁邊等, 最後我再來處理.

 

“Call your manager here? We have reservations no. together, why my son can not get the seats and boarding cards? „ 我幾乎以咆哮的音量大喊, 聲音之大, 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. “Call your manager here! „ 我提高音量, 再重復一次. 我最痛恨自己對聽得懂中文的人用英文溝通. 但每遇如此状况, 都是被迫選擇此種最有效的方式.

 

她此刻收起晚娘臉孔, 非常客氣地說, 先生不要生氣, 我現在立刻查, 不到一分鐘, 我們一家三口都拿到登機證, 而且是在一起的, 雖然拿到登機證, 心理是十分不痛快.

 

由於當時在德國工作, 每次回臺, 都要在香港轉機到臺北中正機場, 由於轉機時間短, 在法蘭克福機場的國泰地勤都會將一種塑料代卡給轉機旅客, 這是因為當時通訊系統, 無法使法蘭克福國泰櫃臺發出香港到臺北的登機證. 但有兩次法蘭克福的國泰櫃臺人員疏忽給我塑料代卡, 而我當時亦不明白他們的操作系統. 結果到香港機場, 不但無法登上原訂班機到臺北, 而且國泰地勤人員不為自己錯誤補救, 且完全不幫忙, 要自己排隊去等下一班, 甚至下幾班, 而外國人則是全程陪同立刻補位到原定班機.

 

令我難受的是每一次香港轉機, 都得忍受一次機場地勤素質低且極盡地崇洋欺華的安檢態度. 他們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, 不看華人一眼而不客氣地說: 站上去. 然後拿出金屬測試器詳測一番. 若是洋人, 就立即打起精神, 連另一小姐都肅立站在旁邊, 連說帶比的請他們移駕上臺受檢, 即使穿著便服, 舉止粗俗的洋人, 亦是視為上賓. 令人不知香港人的價值觀為何如此媚外?

 

自1994年後, 在試搭華航後, 就毅然把搭乘近八年的國泰航空的馬可索羅卡扔掉, 而近百公斤的免費加重卡亦放棄之如破履.

 

中華航空是幾乎每一個臺灣人, 第一次出國的首選. 但我與許多人搭了一次就不想再試了, 雖有耳聞, 但第一次搭華航遇到空姐之差別服務態度亦是為之氣結. 1985年第一次出國前往美國, 呼叫經過空姐服務, 都是應而不理, 直到喊出魔術字眼一May I have …? 或任何一句英文字, 此時華航空姐就如前輩描述的情況, 空姐會在緊急煞車動作, 而帶微笑後彎腰低頭後, 輕聲吐出: Yes, please.

 

轉回華航後, 我發現華航空勤, 地勤服務態度已到達其Slogen, 所表明: 以客為尊, 相遇自是有緣. 尤其是90年代中期, 華行一連串的摔機災難, 起前線服務人員的態度, 眼神, 都視客人為救命恩人似的.

 

而桃園大園的摔機災難, 發生在我抵臺灣的同一天, 都是由泰國飛抵臺灣的華航班機,  但晚我搭班機一小時. 當岳父打越洋電話詢問太太我的班機號碼, 把我遠在德國的太太嚇壞了. 隨後她在電話裏幾乎哀求我重新買一張機票搭回德國. 且永不再搭華航, 雖然我仍使用該回程機票, 但之後改搭其他航空來回臺灣德國之間. 後一年又才偷偷轉回華航.

 

至今我仍在搭載華航且全家都是華航金卡會員了, 希望華航能確實在服務品質上, 加上最高的飛航安全.

( 30, 03, 2010- 郭琛)